,隐有揶揄之色,也不以为恼,只是道:
“或许它们也会动,只是动的慢,我们人的寿命根本察觉不了。”
少年微怔,问道:“此话何解?”
王安风挠了挠头,笑道:“我自己瞎想的罢了,岂不闻海枯石烂,山河起陆?石烂即为凋零去世,起陆不就像是居民移居?这些史书记载的东西,可是一两代人能够看得到的吗?”
那少年哑口无言,他自诩聪慧,可是现在面对王安风这句话却辩他不过,便干脆转移了话题,重回到武学上来,含笑道:“确实有趣,和你刚刚所说的想法一样有趣。”
“我有一位叔叔也有跟你差不多的看法,天下或有不破之武学,却未有不破之人,未有不破之招式,任何招式,只要是凡人使来,都必然存在破绽,同理任何高手也必然存在破绽,问题在于,你能否抓抓得住这个破绽,一击绝杀!”
王安风闻言双目微亮,下意识地道:
“那要如何才能够抓得住破绽?”
那少年看他一眼,王安风这个问题涉及了武学本质道理,已经算是逾越许多,本该拒绝,严词呵斥其非,但是他对于这个衣着简朴却又偶有惊人之语的少年也颇有赞赏之意,便也毫不藏私,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