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准了目标才出手,想要剿灭,除非放火烧山,否则难有大用。”
“可放火烧山,周围的百姓日子就更苦啦,已经不知有多少地方官目呲欲裂,却又无可奈何,生生咳血。”
王安风张了张嘴,道:
“那……又能如何……”
老者叹息,道:
“谁知道啊……这些习武者身强力壮,人性本恶,天生惫懒,总有许多不愿意老老实实过日子,打家劫舍,来钱又快,又能被叫一声绿林好汉,为什么不去?”
“这就是所谓的以武犯禁,造孽啊!”
“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若是天下从没有甚么武功,是不是就不会有这般多好吃懒做的土匪山贼……还什么豪杰,我呸,老头子从来没见过一个好的贼匪!”
老者絮絮叨叨,王安风靠坐在墙上,脑海思绪翻腾,一时间冲脑的怒焰缓缓散去,逐渐恢复了理智,但是思维却逐渐变化,搭在膝盖上的右手缓缓握合。
约莫过去了近半个多时辰,有人开了牢门,将满身铁锁链的王安风拉起,道:
“大哥唤你过去,嘿,你最好祈求那娘们把大哥伺候好了,大哥今日可怒气不小。”
一边说,便带着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