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未曾落在那诱人红唇之上,而是点在其眉心,眉头微皱,拨动了两下,方才颇为舒服地呼出口气,眉目舒展开来,道:
“如此才对。”
女子不解,睁开眼来,抚了抚额头,抬眸看向院中引来溪流看去,水面映照出一张如花娇颜,只是眉心处花钿原本是散慢红梅,此时却被拨动地左三瓣右三瓣,明明白白,齐齐整整地排在眉心正中间,混没有半点美感,不由竟有些哭笑不得,不依道:
“先生……”
那中年男子抬起头来,手中握着一枚似玉非玉的圆珠,神色诚恳道:
“这样,比较好看。”
女子咬了咬下唇,站起身来,纤白双足不依地跺了下,却只踩在虚空一寸,背过身来,道:
“先生实在过分。”
“你来要看我的珍藏,怜儿可曾有半句推辞?”
“不曾有半句夸赞也罢了,何故还要如此作弄?”
灰衣男子摇头,失笑道:
“在下所言,句句都是出自肺腑,绝无戏言。”
“还望姑娘勿要责怪。”
那女子本就未曾生气,闻言推诿两次,转身回来,复又坐下,两人不时交谈两句,女子眸光流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