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筋骨,道:
“用不着……你退下吧。”
那太监不敢不应,低声喏了一声,低垂了手掌,轻声走出了御书房。
片刻之后,这书房当中,便只剩了他一人,男子抬头看向窗外,看到了天边明月,看到了云聚云散,神色略有恍惚,道:
“中秋了啊……”
沉默了下,叹息道:
“往日若是偷闲片刻尚可,此时,却偷不得啊……偷不得,毕竟是答应了人的。”
摇了摇头,复又忍着心中隐隐不耐,看向了那些满是陈词滥调的奏折。
十七年前。
“……我走了。”
当时已经被封为太子的他看着自己的好友,其杀太子,刺储君,受天下龙气反噬,又没有什么修为在身,生机已如风中烛火,不日便将丧命,沉默了下,道:
“留在这里,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白发少年哂笑,回过身来,满脸不屑地看着他,道:
“救助你自己的杀兄仇人?”
“你啊……长点心吧。”
“你比你哥哥们好多了,大秦现在尚未安稳下来,吐蕃啊,匈奴啊那边,装孙子就装装孙子,最后打得狠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