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于江湖人眼中,并不受学宫庇护。”
“而且,学宫超然世外,有教无类,江湖之中,早有了规矩,江湖各派不会在学宫中肆意妄为,可于学宫自身而言,即便是学宫中弟子,只要已自学宫中肆业,涉足江湖之中,恩怨情仇,难说地清楚,学宫亦是难以出手。”
“一则是令学子们明白处事当慎而慎之,不可借助学宫之威横行,二来,则免于自陷麻烦当中。”
“若非如此,这学宫年年新人换旧人,学子众多,人人或依仗学宫之势,横行霸道,或是自付有学宫撑腰,做事大胆不计后果,牵扯出无数麻烦仇家,纵然学宫之大,亦难以立足,却还如何教授弟子?”
“唯有相熟学子,亲近长辈,可能会为之报仇。”
声音微顿,慕山雪摇头笑叹,道:
“可这江湖之中,谁人无师,谁人无友,但问仇怨,无关个人,江湖之上恩恩怨怨,难以说个清楚,冤冤相报,便是如此。”
“呵,说得远了,这段时间,还是得要小心为妙,切不可以出这学宫。”
王安风点了点头,道:
“多谢慕道长提醒。”
见慕山雪茶盏已空,便起身一边为慕山雪斟茶,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