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不是草原上的帐篷,而是一座高耸的山峰。
戴着暗金色面具的男子负手站在前面。
草原上孤傲的雄鹰,尊敬地俯下了身子,道:
“属下,见过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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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粗大的手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本就不大稳当的桌子晃了晃,抖落了些灰尘,身材高大的男子粗声叫道:
“不行,那个外乡人必须走!”
须发灰白的村长抿了抿唇,道:
“可是他毕竟教会了孩子们学字,咱们虽然是泥地里头刨食的,可也不能恩将仇报……这,这种事情……”
这周围坐着有十来个人,都是村子里说话挺有分量的人。
其中一名穿着文士衣衫的中年人拈了下胡须,摇头道:
“老哥这句话可就错啦。”
“这人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凭什么便来教孩子们认字?这谁知道他肚子有没有什么坏水,再说了,要想认字,我也可以教的。”
“还是说老哥哥看不上兄弟我的学问?”
“我当年也是曾在城里学堂蒙过学,考过试的。”
“岂会比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