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靠在冷冰冰的青石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方才他差一点他便要以为自己就交代在那里了,此时逃得生路,松下气来,才察觉到腿脚都有几分发软,几乎跑不动路。
咧了咧嘴,低声臭骂两句。
这西定州的杀手界,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陌生角色。
奶奶的,这往后的活计是越来越不好干了。
一边臭骂,一边抬手去摸腰间。
方才因为急于逃命,连兵器都给那人拿了去,还好腰牌还在,否则恐怕要生出许多事情……
手掌一摸腰间,空无一物。
彭奇邃脸上的神色骤然僵硬,瞳孔微微瞪大,呆了一呆之后,猛地起身,如同发癫了一般,双手胡乱在身上搜查,连连翻找,竟是真的找不到那东西,面色不由得越发苍白。
杀手界有杀手界的规矩。
这腰牌就是组织辨认手下的标识,丢了腰牌,可以说就是丢掉了杀手的身份,这本不是甚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可他一直谨慎非常,脑子里不由得便回想起来那陌生的温和少年,瞪大的眼珠子里泛起惊恐之色。
我,我记得出来的时候,把那东西带上了。
难不成是给谁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