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突然再度发力。
刀锋震颤,在极强悍的‘势’边缘展现出了同样精深奥妙的‘技’,将另外一柄刀压制住,复又几招,一道身影踉跄后退。
铮然一声,手中之刀倒插在地,稳住身形,无论刀柄还是刀锋都远超于寻常兵器,现出一种唯独沙场征伐之器才能够拥有的霸道和蛮横。
大秦陌刀。
一击之下,人马俱碎。
另外还站着的那位中年汉子一手握着陌刀,一手自腰间取出了一个酒囊,拿嘴把酒囊上面的塞子咬下来,吐开,对着嘴大口吞咽。
这是边关才有的烈酒。
喝进肚子里就像是喝下去了刀子,刮擦地喉咙生疼,但是转瞬那浓郁的酒香就会像是高手的劲气一样在胸腹当中迅猛地爆炸开来,暖洋洋的,通体无一不感到舒坦。
喝惯了这种酒,就连西北名酒烧刀子都多少有些文弱。
顷刻之间,一囊酒便给喝了个干净。
那男子似有些不满,砸了砸嘴,将手中的东西朝着前面的人扔过去,后者抬手一抓,将那酒壶抓在手里,一双粗重而乱的眉毛微微皱起,就像是两柄出鞘的墨刀。
他穿着一身兵家学子贯穿的赤黑色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