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抿了抿唇,眸中有些忧虑,却又未曾表现出来,故作轻松道:
“都聚过了。”
“大家都是武者,也没有必要像是小女儿家一样哭哭啼啼,而且,说实话也没有太多好说的……”
百里封微愣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略有些复杂地笑道:
“确实也是。”
“安风两年前就已经离开扶风,前些日子,薛兄弟也走了……也都没能够留下个什么音信,这学宫如此大,只我们两个,却也多少有些无趣空旷,也没甚么好聚的。”
“咱们两个之后去了边关北地,薛兄弟的家族在中原偏南一代,安风那家伙最是过分,走也便走,竟然未曾留下丝毫的踪迹……,天地广阔,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拓跋月抿了抿唇,脑海中不自觉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一幕幕经历,她在这学宫中修学三年,唯独那数月的记忆最为鲜明。
温柔平和的蓝衫剑客,莽撞热血的百里封,就像是太阳一样耀眼的薛琴霜。
这些人鲜明了她的岁月。
右手抬起,拂过腰间的一枚白玉,当念及那一个名字的时候,拓跋月原本平静的神色便有些恍惚。
“你不等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