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有可能因为这少年不讲道理的行为,彻底留在了青史之上。
他转身,提笔,运尽了全身气力,稳稳写下了第一笔。
气力透过青岩。
竟是以往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下方,皇长孙瞪大了眼睛。
他看着那站在扶字楼顶端,锋芒毕露的少年,如同看着一个在写满了礼法二字的书卷上张牙舞爪的怪物。
三十年来,年轻一代第一个踏上了百层塔顶的侠客,还挑在了皇长孙出游的时候,几乎像是狠狠地打在了皇室的脸上,这种狂傲的行为,这种将会以大秦之力,一日夜间,通告天下的挑战。
这种留名史册,抒发己身志向的机会,竟然会用来写这样一个荒谬的话?
其他先辈都是写得纵横天下,以剑通神之类……
哈?疯子吗?!
他看着那塔顶上蓝衫染血,右手持剑的少年,低低骂出声来。
旁边大太监忍不住笑出声来。
当年皇上看到那一位的时候,第一句话,似乎也是这样……
距离此颇远之处。
城门,拓跋月等人终于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