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令行了一礼,面上神色一丝不苟,道:
“属下不敢。”
“只是大人,甲子第十七号的案子,还得要处理,你晓得不?”
祝建安闻言头痛,右手抬起挥下,道:
“晓得了晓得了,今日之后,我自与你通宵处理这案子,直到疑点尽数解决。”
“此时给我老实些。”
严令点头,跟在了祝建安身后,朝着里面行去,走了数步,复又道:
“大人,若是之后有什么午宴之类事情,还请帮属下推掉。”
祝建安侧身去看,却见严令目视前方,面容一丝不苟,似乎正在和他交谈什么极为重要的案子线索,可嘴里所说的话,在某种角度来说,几乎算是大逆不道,额头不由地一阵阵抽痛。
“祝总捕。”
尚未回答,旁边已经有相熟的官员打了招呼,只得将这种事情暂且压下,面容浮现笑容,和那行来的官员寒暄。
严令跟在他身后,面容神色一丝不苟,无一处不合礼数,此处是旁人羡慕不来的所在,他却只觉得这一身广袖云纹的官服极不合身,喉咙处一阵阵发紧,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掌卡在了他的脖颈上,令他的呼吸都有些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