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心境吞噬掉,趁着此时李长兴呆在后面正堂的宝贵诗集,他易容换貌,急急而行。
片刻后便出现在了一处别院之外,其内亭台流水寒梅一应俱全,院内没有什么旁人,连那不离左右的佩刀武者都不在,唯独只有一位身着灰白色对襟长衫的老者站在梅前,似乎在怔然出身,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李盛踏入这处院落。
林自在并没有回头,似乎并无意外,淡淡道:
“过来了?”
李盛眉头微皱了下,复又平缓,身形站定,虽然是在皇长孙的别院当中,可是在面对眼前老者的时候,他的身躯仍仍旧不可遏制地绷紧,体内的内力流转,勾勒左右,形成了蓄势待发异象雏形,心中方才稍微有些安稳下来,缓缓道:
“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林自在淡笑了下,抬眸看着易容之后的李盛,眸子里平静无波,道:
“不过是为了王天策的子嗣。”
“除此之外,你我可还有其他话可说?”
李盛被说破了心事,虽然说对于眼前之人的本事早已经有所预料,心境仍旧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晃动,转瞬便以百战之心稳住,缓缓道:
“既然知道,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