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倒成为了对方的约束,那么,他便不再是他,我也不在是我。”
“这种束缚,唯独只能仗剑,一一斩断!”
说这话的时候,薛琴霜的眸子平静,如同手中之剑,如同雷霆行于苍穹,如同冬日飘落的白雪。
耀眼得如同天边的太阳。
老妇张了张嘴,一时竟也说不出违逆的话来,心中却又升起了另外一个念头。
幸好是她。
恰好是他。
那位出身薛家内门,武功不差的黑衣刺客拖着一身伤势,劈柴烧水奉茶,时辰渐有些晚,老妇住在了主屋里,中年男子去了客房中休息,未曾入睡,只是盘坐在床,平息行气,希望能够快些将所受伤势修复。
薛琴霜喝过了茶,洗漱了一遍,褪去外面的劲装,只着了一身月白色里衣。
黑发如墨,披散在肩膀上。
就像是个寻常女儿家。
少女坐在床铺之上,看着外面升起的明月,旁边的烛火有些黯淡,随手取了一根银针,拨动着烛火焰心,此刻寂静无人,白日所发生的一切自心中升起,秀丽面庞不复方才镇定洒脱,逐渐升起了些许红晕。
月下观花,灯下美人。
明明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