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自从一年多前,意难平重新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人在我们扶风地界发现这个人的踪迹和消息,按照常理推算,这人应当如同先前那些曾经犯下大案子的凶人,隐姓埋名,远遁万里才是。”
王安风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
复又想到,自己在两年前曾经在学宫外面,见到了拓跋月的族人,为了救他一命,也曾经将其收入了佛珠中世界,然后传授过一门血河派的武功心法。
若是将有这玉牌的人就当作是‘意难平’一员。
那已经不知万里了,严令说的倒也没错。
不过,那名异族少年并不如同公孙靖当初那样,每月一见,上一次的联络,已经是之前离开潜修之地的时候,倒是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北地草原里面过得如何。
王安风的思绪略微有些发散。
严令则是因为提及了案子,心思不由得就放到了这案件当中的几处疑点当中,未曾注意到王安风脸上神色变化,继续道:
“可是因为这次命案中,杀人的手法实在太像。”
“死者被人以剑刺穿喉咙,案发现场留下了一根青竹,剑上同样悬着一张铁质狴犴面具。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那些巡捕中似乎有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