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严令抬眸看到动作停滞的县尉,看到后者神色似乎略有僵硬,微微皱眉,道:
“还不快些去”
“哎哎,是……”
……………………………………
那县官宛如是逃命一般往外奔去。
直到奔出了十来丈远,才在院落中站定了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感觉自己的心口现在都有些发虚,略有些敬畏地回身去看那偏房,这间屋子是他专门挑选的,正对着太阳,冬日时候最是舒服,可这个时候,竟给他一种阴沉压抑的感觉。
就如同方才那颇为俊朗的青年。
压抑,威严,看向自己的眼神当中,不带有丝毫的情绪。
他当时几乎分不清是人还是如那刑部令牌之上的断狱神兽。
如此令他不觉震颤,满是不舒服的情绪,只在当年第一次踏入刑部衙门,第一次去了本地关押重犯所用的大牢时候有过,他到现在都还能够记得当时那冰冷压抑的氛围,每每回想起来,都会惊出一身的白毛汗。
可那时所见是一整座牢狱,今日所见,却只是一个青年。
复又想到那青年刚刚吩咐下来的事情,这县尉不敢在呆在这里,脚下生风一般朝着外面奔了出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