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拉着的马车放下,极小心,极小地得转身,给了其余人一个背影,令那男子心中莫名烦躁不愉,冷哼出声。
棺材露出了一角,黑黝黝的色泽已经令人面色有些变化。
那中年男子面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道:
“孽徒,你什么意思!”??
宏飞白已经背着黑棺而出,未曾去回答,只是自老街第三棵梧桐树开始往院子里面走去,一步一步,走得极稳,中年男子这段时日心中的情绪本就压抑,又见弟子负棺而来,哼一声,拂袖道:
“拦下他!”
门口五六名持剑弟子满脸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做。
其中一名男子却已经铮然拔出了手中长剑,指向宏飞白,道:
“师尊说要你止步!”
似乎威逼,手中剑耍了个剑花,点向了其肩膀。
宏飞白不退不避,似乎自己有比退避更重要的事情,长剑在他身上拉出一道口子,流出鲜血,出剑那人心中一个咯噔,没有想到这一剑宏飞白都没能避开,瞬间收回了手中的长剑,身子有些僵硬,不敢再动,任由身上灰袍染血的青年行过自己。
一人背棺,众人退避。
单是这一幕,已经是顶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