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险些就成了冰疙瘩。
这几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王安风倒是很遗憾。
贸然出手,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天剑门本身的计划,弄巧成拙,若是直接去询问,自己的身份尚且不足以取信于宏晖。
后者是个将门派传承看得比血亲还要重要的薄凉人,这种事情,必不会倾囊相告。
他倒是希望那虎剑派,越刀门,或者干脆白虎堂的高手能看他这个人碍眼,哪一日来找他聊一聊,为此每日都会拿着白布擦一擦那柄铁剑,可是一连数日,根本没有人来找他,铁剑倒是养得越来越好,银亮银亮的。
王安风想了想,差不多能卖上个一两银子。
今日他起身看看外面院子依旧还是没什么动静,提了那卖相好很多的铁剑,按着习惯来茶摊,可等他过来的时候,平素没甚么人的茶摊上却已经多出了两个客人。
一大一小,排排坐了一列,都穿着一个样式的道袍。
那位卖茶的老人家坐在远处。
看着那年纪小的一个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心疼,复又转眸看着另外一个一手肉饼,一手茶汤的青年,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很有一种脱下鞋子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