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怠慢她自己,因为她知道,伤害自己是最容易让他感到难受的法子。
也是最最让他难受的法子。
自小便是如此。
一直都没有变过……
宏晖沉默不言,将粥碗握在了手中,运起内力,使其重新变得温热入口。
右手托着这恰好入口的药粥,送到女子面前,后者却仍旧连看都未曾看他一眼,只是茫然无神看着窗外。
宏晖复又往前递了递,沉声道:
“喝吧。”
“你毕竟是他们的师母,我不在的时候,只有你能带着他们,你看,这样算是什么样子?”
“师母?师母……”
秀丽女子嘴中低低呢喃了两声,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突地抬手,险些将宏晖手中粥碗猛地打翻在地,双眼微红,平生第一次怒视着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师兄,语气中有痛苦,有愤恨,有失望,大声道:
“传承,传承!师父,师母!”
“你自当上了峰主之后,就变了,嘴里翻来覆去便是这些话,有人挑衅你不出手,现在连女儿都死了,你满嘴里还是只有传承!”
“当年的师兄去了哪里……你走!”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