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脸色越难看,他便凑得越起劲。
每每这个时候,王安风心中便会极诡异地升起小时候看着村里大人们放爆竹,下意识捂住耳朵时的紧张感觉。
既想看,又不敢看。
圆慈便很直接,双眼一闭,盘腿坐在青石之上,低声诵经,陷入入定的空明境界,吴长青则是直接装作睡着,双目微阖,片刻就发出轻微而有节奏的鼾声。
鸿落羽落在王安风旁边,砸了砸嘴,看着那边脸色臭得夸张,却又未曾离去的青衫文士,用肩膀碰了碰王安风,然后迎着少年不解的目光,压低了声音,道:
“你明白为何为何要做那些事情了罢?”
神偷的声音中带着唏嘘和感慨,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边,似乎怕少看了一眼,便是偌大的损失,嘴里则是一刻不停,道:
“便是为了现在这种紧张刺激的心境感觉……”
“嘿,几乎令人欲罢不能啊!”
王安风心里面一个哆嗦,险些把剑给扔下去。
当下手持长剑,眼观鼻,鼻观心,只是练剑,不敢搭话,更顾不上告诫鸿落羽勿要开口。
“你怎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鸿落羽得不到回应,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