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安风身后,一人一马,径直上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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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熊……今日好像兴致不高啊……”
秦飞看着那头黑熊。
说来这只养在道门祖庭下的黑熊造就已经脱胎换骨,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异种,一巴掌下去,足以把修行横练外功的武者脑袋拍碎。
这件事情不会比拍碎一个熟透的西瓜难上半分。
凶威赫赫,道门小一辈分的弟子都不敢惹怒了它,每日里还有小姑娘带它出去散步,为它梳理毛发,心情好,吃得便多,吃得多,长得就壮,就没有人敢惹恼它,心情就越来越好。
可是这个时候,这凶兽却畏畏缩缩地,一张熊脸上满是不情愿,若不是被张听云以绳索拉着,指不定就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死活不去了。
这到底是有多害怕?
秦霄心中偷笑,随即视线上移,落在了拉着黑熊的小姑娘身上,说是拉着黑熊,其实只是一根很寻常的细线,估摸着连只家养的猫狗都能挣断。
可是因为这细线的另一端在张听云的手上,这只黑熊根本就不敢用力,害怕不小心伤到张听云,可又要表达出自己不愿意去的情绪,所以又想要坐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