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捞起一小坛酒,拍开封泥,饮了一大口,眼神略有迷离,回答方才道士的问题。
这个问题老道士只是随口一问,他却认真想了许久,道:
“约莫,有二十一年了……”
老道士动作微顿,放下已经快要被他喝干了的酒坛,道:
“二十一年,二十一年啊,想想还是昨日啊。”
“原来,老道离了太清殿,也已经二十一年时间了。”
离弃道视线看着前方地面,沉声道:
“你可以不离开。”
老道笑了一声,悠然道:
“什么可以不可以,你也如此天真吗?还是在可惜道士?”
“大势在此,老道就必须要离开那个位置,道门向皇权垂首,道门首座弟子,当代天下行走几乎算是入赘了皇室,成了天河郡主的丈夫,连连两错,无论如何,老道也必须要离开那里了。”
“所以连你的羽衣星冠也被撤了去?”
离弃道押了一口酒,身旁的老道士只是穿了一领麻布道袍。
“他们有这个胆量?不怕你一剑开天门?”
老道士拍了拍空空荡荡的腰间,笑道:
“剑都没有了,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