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刀,他一时间竟然掰扯不开。
那一日起他便知道,尉迟杰混是混了些,骨子里却自有一股狠劲。
其他的几位公子小姐们在温暖平和的世家环境中成长起来,抚琴吟诗,一位位若论风姿气度,自然是在尉迟杰之上,但是若论倔强狠劲,乃至心机手腕,却是万万及不上这纨绔少年的。
一行人终究是在今日日出之前走到了玉墟观前面。
清运,清言这两名道士顾不得伤势和疲惫,冲上前来,拉着木门上咬着铜环的兽首拍个不停,发出当当当的声响。
王安风抬眸去看,晨雾缭绕之间,道观门口上写的三字牌匾果然是玉墟观,而非是独步上玉虚的玉虚宫,虽然早就从离伯故事中知道,亲眼看见却还是觉得有几分奇异。
道者修的是长生自主,再不济也是逍遥,于寿命这些事情上颇为忌讳。
正所谓是道不言寿,在道士面前说寿数实在是极为失礼的事情,这道观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把‘墟’这一代表寿数将近的字就这样直接挂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鸿落羽看了一眼,却笑出声来,道:
“这里的门联倒是很有几分气概。”
“不像是道士。”
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