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不拘于礼法,其中一者便是狂生。”
他说到这里便不开口,吕白萍被吊起了心中好奇,追问道:
“那还有一种呢?”
王安风笑道:
“另外一种,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对了,尉迟你知道吗?”
他看向旁边尉迟杰。
尉迟杰耸了耸肩膀,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一向是不喜欢读书的。”
“相反若你是问我城中有几处花楼可去,有哪几位佳人足堪把玩,或者江湖上这些年来的名花榜,你我倒是足有许多可以彻夜长谈的事情。”
他说着便嘿然笑出声来。
吕白萍正入神听着,未曾想这家伙又死性不改,前面还算是有些自嘲,随即就又转到了不堪入耳的事情上,一时间心头火起,牙齿紧咬,自马车上探出大半身子,作势就要去打。
尉迟杰怪叫着拍马躲开,老禄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
王安风轻笑着收回视线。
又被糊弄过去了。
他的手掌拂过腰间的木盒,盒子里其实已经没有了凤钗,他很小心得将那钗子收回放到了少林寺属于自己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