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自己一直在,只是睡得比较沉。
掌灯,叫来了等在外面的侍女,要备热水洗漱,走了许久的路,她也有些乏了,褪下鞋袜,白生生的脚上赫然一道红色的痕迹。
细而笔直。
梅忘笙目送侄女回去,站在原地凝神思索,视线落在刚刚梅怜花站着的地方,低声呢喃:
“一尺冰……云收楚塞千山雪,风结秦淮一尺冰。”
“好剑意。”
摇头赞叹。
又看了看这院落,心里面下定了注意,转身走出,直往王安风院落中走去,去了的时候,王安风才沐浴过一遍,黑发垂落在后,安静坐在院落中,桌上放着木盒。
左手中是精妙至极的七凤钗,右手握着淡色丝绸,怔然出神,背负巨阙的太叔坚并不在身后,梅忘笙踏入他身周三尺之内时候,王安风回过了神,将钗子放回,站起身来,道:
“梅三先生……”
梅忘笙拱手,恭敬道:“少帅不必起身,属下担待不起。”
王安风抿了抿唇,顺势相邀他坐下,梅忘笙的视线自进来了院子,就一直落在王安风手中的七凤钗上,等到一杯清茶放在桌前,方才回过了神。
道谢一声,借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