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飞瀑。
老人大抵是觉得自己的这一局棋已经是无人能够解掉,也不能够说是真的无人能解,应当说在这偌大一处宛陵城丹阳郡中,没有几个人能够解得开。
便随手将手中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滴溜溜打转。
双目微合,听着耳畔琴音,屈指轻敲棋子以相合,轻声道:
“好琴,好琴音。”
他似乎已经一点也不担心布下的局。
确实,又何必担心?
这是他的傲气,也是他的寂寞和孤独。
一子落有谁人能解?
唯独击子相合,自娱自乐。
隐藏于玉浮山一侧的文常神色有些发青,甚至于是有些发黑,他很好得潜伏在了春日里生得旺盛的山草当中,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没入其中。
他的右手上握着一张弓,是强弓,足以在八百步之外洞穿大秦铁甲的强弓,身周更是有着自己熟悉的同伴,这似乎已经是足以令任何人感觉到胆寒的组合,可是他可以笃定那些同伴此时的脸色不会比自己好看半分。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超过他们的想象。
他们被家主命令,要来杀一人性命,可是尚且不等他们出手,两位大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