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俗物缠身,自然没有办法来接你,何况,若是他看到你又背着把刀回来,怕是要气到脸色铁青了。”
少女不爱听这种说教话,鼓了鼓腮,踢一块石子,道:
“我爱修刀,他又管不着。”
青年温声含笑,道:
“爹他自然管不着你,家里面谁管得住你啦?不过出身夏侯,却不喜抚琴只喜欢舞刀弄剑,这些年来,婕儿你也算是头一遭,自然让爹他头痛不止。”
少女哼一声,似乎得意。
青年话锋一转,笑吟吟道:
“不过,能够将素来以豪武称名的皇甫家二公子,一路从江南撵到北地,撵得抱头鼠窜这一点,夏侯家开家门至此,却是从未有过,千百年间,只你一人。”
夏侯婕跺了跺脚,怒视他,道:
“哥你再说,我便不要管你了。”
“他日找爹娘,再换个哥哥!”
青年朗声大笑,却似乎扰动了自身肺气,咳嗽不止,面色又是煞白,夏侯婕下意识向前一步,满脸担心。
旁边一名模样天真烂漫的少女已经自胭脂雪玉瓶子里取出了一枚丹药,香气氤氲,品相可见不凡,那青年却未曾接过,只是摆了摆手,待得咳嗽声音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