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输了,你要杀便杀,我绝不说二话。”
这一下子反倒是这边茶摊上一阵嘈杂声响,在座喝茶的人听了这种话哪里能坐得住,年轻人倒是惊骇中有些许能见血的兴奋气儿,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们却是心里面吃一大惊。
费永林挪了挪腰间的刀柄,面容上有些不大自在,他的武功虽然不差,但是远远算不上是费破岳门下弟子中拔尖出彩的。
费破岳一身刚猛拳术,放到哪里都能够拎出来现现,他学到味儿的却不过是一二成水准,只是那些天赋卓绝,早早学到本事的师兄弟已经出了江湖闯荡,这才由得他做了个二师兄。
方才交手的两个青年,那书生武功便是不提,刚刚听了萧声,现在脑袋还有些许昏沉,就只说那落败了的黑衣剑客,武功都绝对要在他之上,真厮杀起来,恐怕至多撑上四五十合,便会被人给削去了项上人头。
如此年纪就有这种武功,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教导。
今日若在这里看了热闹,身上溅了血水,指不定哪一日便要被那高手寻上门来要问个清楚明白,因为迁怒而枉自送了性命的事情,在这江湖之上,时有发生。
而费破岳虽然武功强横,但是毕竟只是一地豪强,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