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仆微笑补充道:
“赵夫子也是教了百姓习武的。”
杨锦仙满脸不屑,道:
“就那点儒门里面打基础的东西,我兵家校场里面教的东西也比那东西好,不过也就对身子没太大损害,更何况他自己都给人斩去了一条臂膀,一身气机虚弱,又能够有什么好本事?”
“也不知道定儿听了什么胡话,才从一个胡商那里买来了金舌雀儿,竟然跑去了要给他做弟子,还跪了足足三天时间,想要把他从那邪门书生带回来还和我大发脾气,打烂了一枚大都督给的黑釉盏。”
“这也就是我儿,若是其他人,我非得打得他皮开肉绽不成人形,才能够稍稍解气。”
杨锦仙满脸怒气,却又像是天底下所有管教不住自家孩子的父亲一样无奈长呼口气,苦着脸打着算盘道:
“不过算啦,在那里听些儒家道理,也比着在外抢人家媳妇好得多了,如果哪一日练着练着,觉得儒家功夫软绵绵的没甚的意思,重来学我兵家的本事,才是最好。”
旁边老仆失笑。
杨永定穿着了一身有些胡服味道的狩装,坐下坐骑是能够在相马经中名列上等名马的一线春,脚力还是其次,模样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