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人曾经在哪里见过,有种熟悉感,可却又说不出来,眉头微皱。
州官见状忍着心中不适,赔笑解释道:
“无心大人,此二人,方才入内,点名了要去寻那酒自在,是以在下觉得,应当先将这二人擒下,以防不测,以防不测啊……”
他将态度放得极低。
眼前这青年若是论及品级,尚且还要在他之下,但是无心却是直属于天京城刑部,佩戴狴犴金令,有行使督察之责,是典型的官位不高,权势滔天的位置。
而且天下名捕虽多,罕有功绩能超过无心的,后者年岁才二十六七,深得而今刑部尚书看重,打磨几年,未必没有机会入主六部之一,成为这大秦权势最大的那几人之一。
这般人物,他一介地方官,着实是开罪不起。
无心听过了他的解释,面有沉吟之色,看向王安风,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今日来此为何?”
王安风隐瞒了更深理由,只说自己曾经在几年前和酒自在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有过约定,之后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酒自在每年都会来这里参加梁州酒会,故而来此,有一事相求。
这本就是他来这里寻酒自在的理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