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看,城中调动了不少的武卒,防备称得上是严密得一塌糊涂。
他懒得去凑热闹。
本能绷紧的肌肉重又松懈下来,离弃道看向旁边看灯火的薛琴霜,后者方才没有打搅他那一场‘好梦’,令他眸子神色柔和些许,自嘲一笑,道:
“方才老夫,走神了多久?”
薛琴霜答道:
“一刻不到。”
离弃道笑叹一声,自语道:
“一刻不到啊……看起来还真少。”
“老夫方才呢,仔细算了算,薛家丫头你啊,算是我这辈子见过女子中,少见能有豪气的,所以安风不会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恶俗戏码。”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头子大半身子进去了棺材,懒得管,也管不得多少。”
离弃道灌了口酒,谈兴渐起,复又笑道:
“说起来,你和安风他娘有三分相像。”
“并非是外貌举止,而是这单刀直入的气魄,当年的王天策战场朝堂纵横捭阖,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有不知道多少女子仰慕他,却又都矜持着不说,接过给安风他娘给干脆利落拿下。”
“当年曾有一位诗名远播十九州的才女对他倾心,日日写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