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坊市,或者说整个县城中最醒目的建筑,是一座高有十七层的木质结构酒楼,在最高处,有一座拱形的廊桥,连通了左右两个最高的建筑,廊桥上面有拱形木顶,两侧每个十三步有雕花栏杆,剩余都空着。
站在上面,能够将整座城池,将来往百姓俯瞰眼底,此刻才过中秋,雕花栏杆下雕着莲花,超出廊桥地面一寸,在上面系着红色绸缎,风吹而过,烈烈如火一般,有几分扶风景致。
上面摆了一张桌子,一名青年男子眯着眼睛,似在沉思,抬眸看辽阔远空,抬手饮了一杯酒,笑道:
“好晴空。”
“当浮一大白。”
对面坐着一名看不出年纪的男子,神色古板,面容英武,只是似乎常常遇到棘手的问题,眉心处有几道深深的皱纹,此刻双手平放在膝上,脊背挺得笔直,喉咙中发出低沉声音,道:
“快要挡不住了。”
不知道为何,他说话声音不算小,但是除去了前面的青年,并没有其他人听到,不管是提剑跨到刀,兴致冲冲的游侠儿,还是一手美人在怀,风流疏狂的文人雅士,都没有注意到这两个本应很出挑,也很显眼的男子。
仿佛这两人并不存在。
青年没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