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也同样极为安静,连自身灵韵都极尽收缩,仿佛一块顽铁,再无半点奇异之处。
青衫文士敲了敲扶手,淡淡开口道:
“先前与你所说之事,心中可有念想?”
师怀蝶身子颤了下,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只是此时心乱如麻,如何还能思索,只能道:
“此事属下实在不知应当……”
文士抬眸看她,平静打断:
“有,或否?”
师怀蝶心中重重一跳,陷入沉默,本因心中念头和巨大压力而感觉到了四肢冰冷,此时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丝的火热之心,上首那位先生似乎不再着急逼问,只是不紧不慢,轻轻敲击扶手。
那躺椅原本是紫檀木质的,不知哪一日,又换成了青竹,色泽青翠欲滴,音色清脆,隐有回响。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
师怀蝶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汗,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几分,几刻,或者干脆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
敲击声音戛然而止。
仿佛有一只看不到的手掌在师怀蝶的背后轻轻推了一下,这位姿容颇为过人的女子心中一突,然后呼出一口长气,趋身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