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在一起,用上了神偷门的法门,不主动去观察,和顽石草木无意。
便在此时,屋中有人回应,候在外面的两人方才进去屋子,这是个很普通的民宅,符合大多富农的风格,最上首附庸风雅,挂着一张道门神仙图,两侧对联,就是这屋子里最有些气派的装潢了。
两人进去之后也不敢抬头去看,面上有黑色血纹面具的男子将手中的徐嗣兴抱着放在地上,然后也退后三步,半跪行礼。
有一道气机扫过。
门外王安风放缓呼吸,借助其收回感知时候一瞬间的气机变动,瞬间拉近距离,隐蔽在了窗台一侧,呼吸平缓,气机隐藏,仿佛一块顽石一般,不动心,不动念。
似乎是确认了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屋中有人开口道:
“就是因为这么一块焦炭,累得我们没有办法按照计划离开这里,徐嗣兴白白有了那么大的名头,号称能够有半步宗师,没想到,十年之后,竟然连一座州城都走不出去了,简直就是越活越回去了。”
另外一个沉重的声线开口道:
“或许。”
开口的是个青年,在这些裹着黑色劲装的隐秘武者当中,偏生穿了一身白,上面描有金红色线条纹路,颇为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