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退走的高人风范,少不得打了许多折扣。
等到那人退走许久许久,屋中‘高深莫测’的王安风方才长呼口气,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复又缓了一缓,王安风抬手揭开面具,额上已经满是冷汗,鬓角黑发被汗水濡湿,却是方才那最后一招的庞大压力所致。
若非早在进来时候,就顺势布置下了无色无味的毒雾,那老者回气时候,又自己作死一般吸了那么长一口气,他恐怕也只能够硬拼。
不过,敢于在药王谷弟子所处的密闭室内,长吸一口气息,这种事情,整个药王谷所载记录当中,都是极为少见,若是二师父得见,少不得得称赞一声百年一见的好胆气。
似他这般的,药王谷后面墓地里面可有不少,大多坟头草已经换过了几十茬。
王安风苦中作乐胡思乱想了一番。
却又想到,若是硬拼的话,自己这一次少不得得狼狈逃离,什么世外高人的里子面子,就得如同从高处砸下的琉璃盏一样碎了一地。
甚至若不是先前有过数次和宗师对敌的经验,自身也有类似的手段,现在少不得要腿脚发软。
王安风闭了闭眼睛,没有着急起身,依旧坐在竹椅上。
等到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