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相询。”
瞎子老吴不吃这奉承,只是嘿地冷笑一声。
王安风笑了笑,慢悠悠道:
“当然,这并非是强迫,而是交易。”
说着从怀中无心给了的那信封中抽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朝着那边推了推,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价值颇大,宋老六神色变了变。
寻常赌坊盈利大多是‘抽水’,赌客多,抽得也多。
对于他们而言,百两银票不算多,也不是轻易可以无视的数字。
王安风微笑道:
“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宋老六在墙口处低声说了几句,苍老声音沉默许久,嘿然笑道:“定金就是百两银的银票,严令大人手笔着实阔绰,老瞎子佩服,佩服。”
王安风微笑道:“不足挂齿。”
反正花的是无心的钱,不心疼。
花多少跟无心说多少。
听得那苍老声音复又沉默下去,王安风敲了敲桌子,道:“怎么样,这银子,吴老先生到底是赚,还是不赚?”
瞎子老吴道:
“开赌坊的自然是爱钱,既然是真金白银送到了嘴边儿,哪里却有不赚这钱的道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