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可中原人常常说便是以和为贵,劝人常事农桑,和和气气,不是种田织布,便是织布种田。”
“可种田种完了,便放下锄头,拿起了长矛弯刀,打下新的土地来,继续种田织布,织布种田,嘴上所说,与人为和,以和为贵,好似如此偌大的天下,便只是在地里面种出来的一般,让人气恼。”
“何况他还如此年轻,大先生不是常说,年轻人是最不可以小看的么,中原人也有一句,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也?”
“又说,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你啊,需得要多看书。”
她声音清脆,开口说话百越俚语,到了后面,却又蹦出来一句大秦话来,然后又是百越话,一板一眼,声音音调高低轻柔,似在唱什么曲儿,引得旁人频频侧目,自己却仿佛不觉,满脸认真。
大汉却并不以为意。他曾亲自见到过大先生,亲侍三年,为之倾倒,不信天下能有人在医术上面超越大先生。
只在此时,人群当中出现骚乱,却是有人不愿意继续排在后面,仗着权势和银子大声叫起来,想要往前面去走,甚至于将坐诊的大夫带回家宅当中。
大汉瞥了一眼,收回视线,心中下了判断。
愚蠢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