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师,但是也能够镇住国运,曾经以一己之力,令兽潮更迭改道,救下数十万人生机性命,称得上是神仙手段。
自己所中之毒,虽然只是他二十年前的东西,普天之下,却只有那位大先生自己能解。
青竹轩薛刚不能,大巫祝不能。
谁也不能。
正此时,他看到前面的大夫提起手腕,写了些东西,然后温和道:“这病只是寒气入骨而已,这是药方,每日煎食。”
“下一位,请上前来。”
巴勒鲁意识到轮到自己了,他心中虽然不抱希望,但是为人豪迈,又与这人没有什么仇怨,不愿意扫了这年轻人的面子,便也还是往前两步,大剌剌坐下,将一条精钢般手臂放在黑色布团上。
旋即看到对面那穿粗布白衣的少年噙着温醇微笑,将手指放在自己手腕上,虽知道并无希望,仍旧为其风采而暗暗喝一声彩,对方诊脉,偶尔询问,他也就如实回答,神态语气,都令人如沐春风,一片和气。
心中赞叹,又忍不住叹息,先是百越碧瞳儿,这又见到了大秦白衣,风采绝世的年轻人一个接着一个,自家少主除去诚挚之外,并无半点拿得出手。
可当此之世,诚挚憨厚,却又哪里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