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可能?”
“世人皆有变化,能够浪子回头,也不在少数。”
鸿落羽翻了个白眼,道:“榆木疙瘩,实心的道士,白瞎了你爹娘给你这么不正经一张脸,嘿,你觉得,若是有朝一日,我,是我啊,五年间没有想过一次要偷东西……”
“这绝无可能!”
古道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鸿落羽一呆,嘴角抽搐,心中升起掀桌子不干的冲动,委实是太过气人,看一眼外头吴长青,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莫生气,莫生气,为这么个道士气死了不值当,稳了数息之后,复又问道:
“那若是圆慈和尚五年没念经呢?!”
“或者老药罐子足足五年时间,不曾炼药?”
古道人神色变换,终于陷入沉默当中。
鸿落羽看他一眼,嘿然笑了声,道:
“怎得,知道了?你会打坐,和尚念经,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扔下老本行,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会觉得,姓赢的五年时间都活得那般懒散老实?”
“总而言之,你当他是谁?!”
“一个性子古怪的书生?还是差点做了你姐夫的男人?”
“屁!”
“勿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