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快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萧润林不开口,那本事身家都是最末流的女弟子也不敢开口问询,只得一手仍旧抓着扁担前行,那扁担已经有些油润,抓在手里滑腻腻地颇为恶心,但是她竟不敢扔下。
这毕竟是萧润林要她买下,虽然她也不知这些破烂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是大师兄开口,便必然有他的道理。
一路奔出数十里之后,萧润林突然勒马,众人尚且有些不解,他右手抬手一挥,一道劲气交杂而出,直接击在了那扁担上,抓着扁担的女弟子口中啊呀一声,受惊将这东西扔出。
扁担砸在地上,两个筐子被压扁,那一坛子游商自家花了心思酿好的菊花酒磕在石头上,咔擦声中直接裂开一道口子。
清澈的酒液汩汩流出,然后浸湿了筐子里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有一个布娃娃被直接沾湿,又沾了泥泞,看去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建出来的。
女弟子心中有些茫然。
萧润林闭了闭眼睛,道:
“赵师妹,劳你受累,为兄之后会另做补偿。”
“走罢。”
右脚轻磕马腹,胯下的骏马通灵,打了个响鼻,迈步往前,赵姓女子看这像是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