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接住了一枚飘落的红枫叶,以一种很复杂的微笑,轻声道:
“谈姑娘,今年秋天,花开的很好……”
“这个江湖,可还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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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道。
一身衣裳有些许破旧,看上去甚至有许多污渍的酒自在马不停蹄赶了一路,入城之后,便即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酒馆,要店家先上一壶酒,然后再切五斤卤肉,并些热菜上来。
主要的是酒。
一路上疾奔,他腰间的酒葫芦就算是再大,也挡不住他那样牛饮,早已经给喝得见了底,尤其那日他和离弃道两人,实则是分匀了那一壶三十年一见的一品大学士。
喝了那种琼浆玉露,他这段时间,喝什么东西都感觉不得劲,仿佛喝了白水一样,可他偏生又是那种须臾离不了酒的,不得已,只得多喝,更如喝白水一般地牛饮,豪饮,痛饮!
既是酒馆,那么自然不会缺酒,不过片刻,那酒家就已经端出了一坛子酒,毕竟是江南道,就算是这种寻常的路边酒肆里面,酒器都有几分可取的雅致之处。
酒自在却不喜欢,他自西域回返,更喜欢那边粗糙,刮得手疼的大陶酒坛,一个酒坛比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