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煮好的黄豆在桶中搅拌好,更撒了一把盐巴,然后才提着给那瘦马送过去。
喂食这件事情实在是不能够迟了,否则他担心那匹孽畜饿得起火,把其他马给踢坏了。三师父说这匹马是在极地搏杀白熊练出来的体能,之后将寻常猛兽收拾了个遍,区区寻常马匹,还真不够它几蹄子的。
他维持刀狂的性子,旁人也懒得招呼他,王安风也自乐得清静,将这战马配置的草粮给那瘦马送过去,看着它吃尽了,方才转身回去。
秋夜温度颇有几分冷意,而西北一带,白天温度还行,一到晚上就冷得厉害,掌柜的见没有人来,用厚厚的棉布垂在门内,堵住了缝隙中灌进来的寒风。
王安风喂完马正要往里面走的时候,才拉开门,布帘就被撞开,里面走出一人,脚步匆匆,几乎直接撞在了王安风的身上。
王安风侧身一步避让开来,接着一瞬的光,看清楚了来者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算是剑眉朗目,只是脸上有一道刀疤,破坏了整体的协调,也增加了几分戾气。
后者头颅微垂,视线仿佛一直在盯着地面,也不曾跟王安风道歉,便如背后有恶狼追着一般,脚步匆匆离去。
王安风皱了皱眉,收回视线,走入客栈当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