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客慢条斯理坐起身来,伸出手臂,让那女子服侍他穿好衣物,气度俨然,不慌不满,闻言皱眉骂道:
“那厮杀最猛的校尉某已经替你们除去了,怎得还是这样狼狈?一身武功,练了这么长时间,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
那世家子张了张嘴,哭丧着脸道:
“前辈,那,那校尉他,又活了!”
白袍客微微一呆,旋即震怒道:“不可能!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扛得住,那可是本座最为得意之技,汝等失利,竟然把事情推诿到某家身上,当某宝刀不能杀人吗?!”
言罢一拍桌上宝刀,铮然鸣啸,寒气四溢,激地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几人连道不敢,那白袍武者心中怒气亦有些消弭下去,暗料这些歪瓜烂枣之辈也没有这样糊弄的胆量,却在此时,街道上传来一阵叫嚷声音。
白袍客扭头去看,便是微微一怔,双瞳微微瞪大,见昨日必死的校尉正在外头喝骂,挥舞腰刀,神色颇为有恃无恐。
白袍客脸颊不由得微微抽搐,隐有狰狞之色:
“不可能……”
复又看到蒲永言元气未损,甚至于有些精元外泄之状,显然是服用了某种丹药的迹象,当下了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