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说时亦是有些感慨,他在十年之前亦是求功不要命的性子,此刻成家立业之后,反倒是一年比一年胆子小了下来,自己死了不要紧,怕的就是自己眼睛一闭,家里妻儿老小便要给人欺负地狠了。
当下慨叹一声,一仰脖子,咕咚咕咚把那一大碗的烈酒灌入肚中,王安风道了一声请,也将酒尽数饮下肚中,神色依旧清明,微笑道:
“此事不过寻常,蒲兄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小可心中略有一事不解,还请蒲永言解惑。”
王安风此刻易容化作一个年轻公子的模样,说话的时候,也注意了措辞,略有些文绉绉的,蒲永言家中虽然曾出过高手,但是他本身不过是才入七品的武人。
作为巴尔曼王城一处校尉,为人性子刚直粗豪,对于这等言辞素来不习惯,只是知道对方似乎有事要问,作为一城守备校尉,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
大多是游赏散户,想要让他在职位之内,行个什么方便,此刻虽有些醉意,心里却不甚在意,甚至于多少有些看轻眼前之人,将他和那些打算投机取巧的商户之流当作一起。
当下想着行个方便也就是是了,便拍了下胸脯,状似豪迈,大笑道:“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