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和盘托出,苦笑道:
“让金先生见笑,实在是在下身子虚弱,不得不如此罢了,中原有句老话,叫做久病成医,大约便是在下这样情形了。”
“可惜,若非是身体虚弱至此,或者在下也已经修行武功到了不低的境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须得要日日服药,才能勉强度日,倒是让人取笑。”
“公子说得什么话。”
金高驰口中宽慰,心中却是略微了然,难怪眼前青年看似是半点武功都不会,却能够指点任永长刀法,令其以一手基础的刀法招式,拆解开天青门的上乘武学,如此观之,恐怕是家学渊源之辈。
心中念头闪过,觉得眼前之人更有招揽的价值,金高驰面上不露分毫,复又笑道:
“公子何必如此低沉?我观公子面相,乃是大有福气之人,来日方长,公子又如何知道将来不会有机会得了宝药,伤势痊愈,然后习武,自可以一日千里?”
王安风故作苦笑道:“金先生勿要取笑在下。”
金高驰义正言辞,道:“公子说什么取笑,实在是金某见到公子风度,心中有感而发罢了。”
王安风顺势叹息道:“在下承先生好意,却不知天地之广,哪里能够找得到这样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