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押着,跟在后面。”
那名资历只在王安风之上的门客点了点头,不敢看其余门客鄙夷的神色,踉跄两步,走在最前,心里不断哆嗦着,手脚冰凉,夜色如水,原先并不算是多遥远的路程却变得异常漫长。
再漫长的道路也会结束。
丹房的牌匾在两座灯笼残光之下有些静谧萧瑟的味道。
壮汉随手将前面带路的青年拍开,狞笑着脸,提起一柄钢鞭,就打算直接发力,将那木门砸个稀烂,顺带砸几个脑瓜壳子。
清瘦男子看出他的打算,未曾阻拦。
壮汉手臂一挥,那钢鞭带起了一阵罡风,猛地砸下去,带路的门客心脏跳动加快,瞪大了眼睛。
木门恰好被从里面拉开来。
那钢鞭带着的罡气,恰好从开门之人的前面砸下去,未曾伤到他们二人。
门外三人,以及被押解过来的诸多门客都微微一怔。
壮汉恼怒地啐了一口。
清瘦男子皱眉,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那两人皆都穿着粗布短打,一副杂役打扮,似乎在外面等了许久,身上沾染了些夜露和冷意,头发发梢都有些被打湿。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