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怀里抱着些瓜果,一边啃,一边侧耳倾听,突然啧啧啧地咂了咂嘴,道:
“奇怪奇怪,果然奇怪!”
吴长青从医书之中抬起头来,好奇道:
“奇怪?何处奇怪?”
鸿落羽似乎早就等着这句话,挤眉弄眼,满脸怪笑道:
“姓赢的刚刚一炷香的时间里,居然连续喝了二十七口茶水。”
吴长青愕然,想了想,道:
“可能先生今日比较渴?”
鸿落羽怪笑道:
“那他喝了这么多次,但是那茶水怎么还是那么多?”
“这可和他往日不一样,大不一样!”
“而且他居然会说‘不可以么’这四个字?!这可是那个男人!”
“老药罐子,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到死都不可能从他的嘴里听到这四个字,这简直,简直太舒坦了!我原本以为就算母猪会上树,他都不会……”
鸿落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脚下突然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空洞,旋即像是有千百倍的重力拉扯,将他直接拉坠入洞中。
而在吴长青愕然的视线中,鸿落羽脸上的表情满足而欣慰,组合成‘洒家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