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从地上坐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那两名拉住唐岩的卫兵也不再把他往外面拖,退到一旁警戒。
“我想知道,欺负新人是不是黑色圣徒价值观的一种表现?”
先知听到这句话眉毛微微扬起,显然对他来了兴致。
废土上还能看的书籍已经很少,在这个文明严重倒退的年代,基本上没人会花大量时间阅读,多数人只是认识一些常见字,很少有人去关注价值观、势力文化这种东西。
唐岩的问话撩动了他心里那根敏感的弦------在这片废土上,没有可以交流观点,相互辩论,谈经讲道的人。他虽然是一个帮派的首领,下面有很多兄弟,但这并不意味他的生活很完美,精神 追求能够获得满足。
“你就是那个刚刚从避难所出来的新人?”先知挥手示意警卫让开,伸出手去拉坐在地上的唐岩。
“是的,我就是那个刚从避难所出来的新人。”唐岩握住他的手借力起身。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举动,匪众们等着先知开口,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讲出动听而又充满感染力的言语。
哦,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像终结寒夜的晨曦,给他们的废土人生带来希望,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