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岩睡得很安稳,发出连续的呼噜声。
狗肉很机警,不时扬起头侧耳倾听屋外动静,发现没有危险后又重新趴下。
夜晚在这样的动静交替下过去。
翌日清晨,唐岩迷迷糊糊感觉有一股温热气息喷在脸上,湿漉漉的,还有一股磨砂感。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出现在面前的是狗肉的脸。
床垫被它咬开了一个口子,一撮绒毛粘在黑黑的鼻子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狗肉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拍拍它的头,待要翻身继续睡,这时外面传来曾华的声音。
“李想,李想……”
他这才知道狗肉为什么叫醒自己,想来是听见曾华的脚步声,知道有人过来。
随口答应一声,他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陈旧的木门走出去。
迎面走来的是曾华与三炮。
“马上就是早饭时间,如果去的迟了,你就只能吃干巴巴的地瓜干和掺了沙子的窝头了。”
要知道熊猫人军团、黑色圣徒这类组织的待遇在半岛地区已经很不错了,由此可见村庄里苟延残喘的家庭与个人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据说在东北方更为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