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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长用舌尖舔掉牙缝塞的菜叶，撇嘴说道：“还真是一群胆小……”
最后一个字应该是“鬼”。
他没有说完。
他再也说不出话。
当望远镜一路向前，投射在院落中间办公楼天台时，他看到水泥台那边有一个小黑点，然后是一道不太显眼的闪光。
惊雷般的白痕电射而过。
车长的上半身好像被榴弹击中大西瓜，哗的一声碎成许多肉块，向着周围散开，在99a式主战坦克上空溅出一片血雨。
驾驶室里的人只听见一声异响，炮手下意识去喊车长的名字，谁知道回头时正好看到一具没有上半身的尸体落入身后，鲜血在地面快速铺展。
炮手吓得一个激灵：“车长……死……死了。”
说这句话时他往上面看了一眼，只见厚重的驾驶舱盖中间有一个好像喇叭状的大口子，里面满是碎肉块与骨渣，舱盖边缘粘连的血浆在一滴一滴往下掉。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三辆主战坦克所在位置距离美心罐头厂围墙大约2公里多一些，战车搭载的125mm火炮能够很精确地打击固定目标，像一般的非制导武器，甭管它是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