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蹙着眉头,盯着面前案上的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液,只看,却未喝。
他在想一个问题,纠结一件事。
李斯之前的那位秦使被苏启给做掉,让韩国在外交上处在了不利地位,这个案件现虽已被解决,可韩非仍然耿耿于怀。
因为解决案件的方法让他很不舒服!
秦使在韩国境内被刺,这是韩国的责任,韩国必须给秦国一个交代,否则秦国可以此为借口,向韩国发兵。
交代的方法有找到交出凶手,向秦国割让利益求和,以及和秦国走向战争这三种。
走向战争首不可选,韩国比之于秦国,国小力微,一旦打起来,绝对是韩国之殇。
韩国没人希望和秦国开战。
而向秦国割让利益求和,这个选择倒是可行,可割让国家利益这个重责,韩国之内,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朝中大臣,只要不傻,没人愿意担起这个责任。
这是在卖国!
因此,找到交出凶手这个方法,成了最好、也是韩国王公贵族最能接受的方法。
只要交出一个凶手,既能避免与秦国开战,又能不割让国家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可问题是……都知道真凶可能是